文 | 螳螂觀察
作者 | 如意
1965年，香港報紙刊了這樣一則新聞：中國的西北地區有個“花牛國”，生產最優質的“花牛”蘋果，果型、肉質、含糖量等多項指標均優于美國的王牌蘋果“蛇果”，并壓倒世界各國名牌蘋果。
這個“花牛國”，說的就是花牛蘋果產地甘肅天水。然而，盡管早就聲名在外，花牛蘋果直至七八年前仍是天水果農們的“大麻煩”——果子雖好，卻走不出去。
甘肅天水，地跨黃河、長江兩大流域，處于南北方交界地帶，丘陵、山地、河谷交錯，山環水繞的地理環境，孕育了肉質細密、口感松脆、香氣濃郁的花牛蘋果，卻也成為阻隔花牛蘋果被端上更多消費者餐桌的“天塹”。
花牛蘋果背后，被困住的是整個偏遠西部地區參與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與享受美好物質生活的機會。
所幸，近年來電商與物流行業在西北開展“大基建”，花牛蘋果迎來了第二次的“高光時代”，西部偏遠地區的消費者，也開始過上了“包郵區”生活。
困住花牛蘋果的“15元起步價”
在中國已超 9億網購用戶規模的今天，東西部物流差距仍非常懸殊。
要致富，先修“路”，而且得是一條人人都出得起路費的“路”。
過去三年，各大電商平臺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開發西部電商經濟潛力，試圖彌合東西部的商流鴻溝。隨著電商平臺西行的深入，當“天塹變通途”的現實開始來臨時，即使是身處其中見證了歷史的人，也會驚嘆速度之快。
2024年11月17日16時29分，國家郵政局郵政業安全中心中國快遞大數據平臺的大屏幕上彈出了一串超長字符：150000000000。這是我國快遞年業務量首次突破1500億件大關的瞬間。
刷新紀錄的這件快遞，來自拼多多平臺——甘肅天水商家張鵬飛，發給重慶消費者牟女士發的一箱花牛蘋果。得知自己店鋪寄出了今年第1500億件快遞，張鵬飛激動地直呼“見證歷史”；拆開包裝，牟女士則開心地表示“有種中大獎、成錦鯉的感覺”。
這件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花牛蘋果包裹，是飛奔一千多公里，從甘肅“48小時速達”重慶：快遞11月17日下午發出，11月19日上午簽收。
這樣的速度對于現在的張鵬飛來說，應該是一件正在常態化的事。但在他2018年開始做生鮮電商生意之前，花牛蘋果想出天水不是件易事，更遑論提速。那時候的情況是，西部地區的電商履約成本極高，配送時間長、運費昂貴，“西部五省的快遞費用約為其他地區的 3-5 倍”。商家直發包裹的價格是與快遞公司協商，“首重成本普遍要15元起步，若是冷鏈空運，首重費用更是達到20元-30元”。
這也導致地頭收購價本來每斤就只在6毛到8毛之間的花牛蘋果滯銷嚴重，許多果農甚至連成本都賺不回，逐漸不愿種花牛蘋果。
困境找到了解法，便是機遇。
2018年農歷新年，張鵬飛的發小，率先在洛陽接觸過電商生意的馬軍提議，兩人可以共同成立一家電商公司，幫助當地果農把蘋果賣出去。他們看中的平臺，是當時正處于上升期、且對農產品實施零傭金政策的拼多多。
那時候，以花牛為代表的“甘味”蘋果，也是拼多多與當地相關部門聯手長期重點扶持的特色農產品。
借助拼多多“拼購+產地直發”的上行模式，張鵬2019年成立了主營花牛蘋果、櫻桃等地域特色優質農產品的電商公司，并很快就在線上打開了天水蘋果的銷路。
隨著線上生意規模不斷擴大，張鵬飛租借引入智能分選設備的甘江果蔬保鮮庫。其中，冷庫24個，每個庫容量可達60萬斤；配備了約十人輔助的智能分選設備，日均分揀蘋果約8萬斤。
目前，張鵬飛在拼多多平臺日均訂單量在2-2.5萬單之間，占全平臺銷量超50%，其中，花牛蘋果在拼多多做到了垂直類目第一的位置，日銷量在2000單左右，峰值達到6000單。銷售規模的拓展，帶動了甘江果蔬保鮮庫周邊甘江、玉蘭、吳河等村數百名村民實現了創收、增收。
從張鵬飛的倉庫，到牟女士的家中，花牛蘋果“48小時速達”的出山之路，雖然在西部地區依然還只是部分人的現實，但已經為更多當地消費者“買進來”、本地特色商品“賣出去”提供了基礎條件，讓越來越多產業鏈參與者受益。
48小時速達，一條艱難的“平凡之路”
物流是連接生產和消費的經濟通路。拼多多攜手快遞企業，讓西部地區開始有了一條能讓花牛蘋果“48小時速達”、過路費還便宜的“物流高速”。
宏觀數據論證了這一點：《2024上半年中國農產品電商發展報告》顯示，我國農產品出村進城的物流成本持續下降，從2012年的18%下降至去年的14.4%后，今年上半年再創新低，為14.2%。
在這一點上，拼多多過去三年在引領電商西進方面的探索與實踐，是最大的助力。
2022年，拼多多首創中轉集運包郵模式，商家通常只需承擔發貨地到集運倉的運費以及小部分二段運費，大大降低了商家發往偏遠地區的物流成本。
今年9月9日，拼多多又進一步再次為商家降費減負，針對偏遠地區中轉訂單推出物流中轉費減免優惠，讓偏遠地區也成了“包郵區”，幫助商家以更低的成本覆蓋更多消費人群。
受益于此的張鵬飛表示：“平臺全額補貼二段運費后，我們經過中轉倉發往西部地區的成本，與發南方城市無異。我們沒有增加成本，卻擴大了市場，整體利潤也在增加。”
這也使得張鵬飛愿意積極響應拼多多的西進行動，向新疆等地放開供應。而在店鋪完全開放新疆區域消費者的下單權限后，張鵬飛“預計花牛蘋果今年銷量比去年增長一倍多”。
張鵬飛店鋪訂單的飛速上漲，與2023年拼多多進一步優化購物體驗，聯合第三方物流服務運營商，在新疆地區率先推行免費包郵送貨進村服務密不可分。
新疆村落布局分散、派送成本較高，送到縣里、鎮上是過去的常態。但包郵進村服務，能夠將末端配送網點與消費者的距離從幾十公里縮短至幾公里，簽收時效也從幾天壓縮到24小時內。
這一服務的范圍也從喀什地區莎車縣試點之后，迅速推向全疆。截至去年10月中旬，實現對全疆60個縣域的覆蓋；目前，這一服務已經在新疆過半行政村推行，并持續擴大。
居住在昌吉回族自治州吉木薩爾縣三臺鎮潘家臺子村的用戶徐建芬表示：“以前快遞需要到幾公里之外取，還得掐著工作人員上班的點，現在快遞提取點離家不到1公里，營業時間也更長了，收貨非常方便。”
物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徐建芬說，“最快的一次，3月13日上午9點多下單的牛仔褲，3月15日就送到了”，這也使得她越來越愿意網購，孩子上學用的鋼筆、作業本，家人的生活用品和服飾鞋帽等，都從拼多多上購買。
這極大地激活了新疆地區快遞業務量的增長。
根據國家郵政局公布的數據，2023年新疆快遞業務量（不包含郵政公司包裹業務）累計完成3.05億件，快遞業務收入累計完成62億元，同比分別增長88.1%、77.9%，兩項增速均位列全國第一。
以創新模式、加大補貼為主要手段，拼多多有效地打通了一條從農戶到消費者之間的低成本“物流高速”，讓越來越多西部偏遠山區的農特產品走向全國，同時讓西部偏遠地區的消費者和沿海城市用戶一樣，便捷地獲得廣泛的商品選擇與服務。
國家郵政局數據顯示，今年以來，我國年人均收快遞超100億件，其中有四分之一是來自農村地區；中西部快遞業務量增速超全國平均水平，甘肅、陜西等多省份業務量增速同比達40%以上。
《人民日報》點評拼多多引領電商西進， “商品送到家門口，農特產品不愁賣，物流成為托舉美好生活的重要力量。”
路還遠，但一起走的人變多了
在拼多多的推動下，阿里、京東、抖音、快手等平臺都紛紛跟進，東西商流的差距在悄然改變。
中信建投報告的數據，2024年1-6月期間，我國西部地區快遞業務量比重為8.5%，業務收入比重為10.2%；與去年同期相比，分別上升了0.9%和0.6%。
但這仍然不夠。努力讓更多中西部的消費者不管買進來還是賣出去，在未來某天都能享受到“48小時速達”，成了以拼多多為主的電商平臺的共同目標。
今年9月，拼多多“百億減免”計劃宣布后，10月份淘寶、京東等平臺也持續加碼，淘寶為西部5省及新疆開通了中轉集運包郵，京東則為第三方商家提供新疆“集運配送”服務補貼。
北京物資學院物流學院教授王曉平表示：對于拼多多等電商平臺來說，中轉費減免新舉措并不是一味地補貼，而是站在長遠角度建立完善的物流體系和物流生態，為電商和消費者提供便捷的同時，為更多產業、企業提供服務，最終刺激當地經濟的發展，推動西部地區融入國內消費大循環。
張鵬飛的創業經歷，完美詮釋了拼多多通過撬動“中轉倉”，推動了中西部偏遠地區消費者、電商平臺以及快遞物流的共贏發展。
創業之初，張鵬飛公司部分員工的月薪是五六千，但“如今最高的月薪達到了三四萬，平均月薪兩萬多。”
果農也體會到了是“年年過好年”的喜悅。張鵬飛透露，今年8月底果園開園以來，花牛蘋果的地頭收購價已經漲了六次，單斤價格突破2元，即便小果的單斤采購價都到了1.2元左右，較前幾年大幅增長。
花牛蘋果也成為甘肅特色優勢經濟作物產業的支柱。截至目前，天水南山花牛蘋果基地已建成果園15萬畝，培育發展果品經營主體120家，基地蘋果總產量達22萬噸，總產值6億元，帶動4萬多人受益。
不只是花牛蘋果，西藏的松茸醬油、青稞紅茶、手撕牦牛肉干；新疆的吐魯番葡萄、庫爾勒香梨、阿克蘇蘋果、哈密瓜等特色農產品，以及三文魚、南美白對蝦、螃蟹、澳洲淡水龍蝦等“海鮮”，正在通過拼多多觸達全國數億消費者，為當地經濟發展找到了新增量。
拼多多方面表示：“隨著社會環境的變化以及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我們還將升級公司的治理結構或分配方式，來適應不斷前進變化的時代，更多地反哺社會，反哺農業和產業。”
這樣看來，張鵬飛的那句“大家的生活越來越好了”，不止詮釋了現在，更是預言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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