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碼印章更等同于打響教育行業邁入數字化深水區的第一槍,即基于這個靈活可用的公信力工具,教育行業在最核心的底層構建起一個清晰可視化的數字化基建體系,真正將生產資料轉化為數據,進而一步步完善自身體系。
這也正是教育產業需要的數字化基建。
作者| 皮爺
出品|產業家
去年11月,一個電影的上映引發了國內教育界的熱議,它就是《我本是高山》。電影以云南省麗江華坪女子高級中學校長張桂梅為原型,通過細膩的敘事和真實的鏡頭表達,展現了在一個偏遠山區的孩子是如何在校長的帶領下,成功走出大山,追尋人生意義的故事。
教育,始終是中國,乃至人類社會一直討論和關注的話題。
如果把視角拉回過去的幾年里,能清晰感受到,這種關注度從對孩子成人成才的模式探討到產業模式變化,從技術對教育的價值放大到整個產業、機構學校和社會不同角色之間的協同配合,這些都始終在成為桌面之上的焦點。
不過,盡管關注者眾多,但就教育行業本身而言問題始終存在。一個曾被熱烈討論的話題是,在最近的一次中國人口普查中發現,填寫具有大專以上學歷的人數比國家實際培養的人數多出60萬人,這意味著全國至少有60萬人持有假文憑。
不僅在文憑捏造,在相應的證書就業,學歷造假等等方面,在國內都有一條幾乎完整的產業鏈。換言之,在這個幾乎可以被稱為“國之未來”的產業內,陽光背后的陰影面始終存在。
實際上,這種固有頑疾的存在不難理解。在過去的數字化浪潮中,金融、工業等產業不斷進行推陳出新的數字化變革,從軟件SaaS到數據庫,從業務連接到生產環節轉化等等,不斷推高產業在數字化時代的想象力。
但對于教育產業而言,除了在固有的教學端,在整個產業鏈的連接、協作和數字化轉型,以及核心的要素流通、合規驗證上,這種信號并不強,這種數字化程度的缺位一定程度上也導致了信息和數據的不透明,而這種不透明在產業體表上更具體的體現則恰是虛假驗證等等。
那么,在如今的數字化浪潮里,教育產業的數字化轉型契機到底在哪?在已經推行多年的教學等教育產業單點之外,對教育企業或者機構而言,是否還有足夠真實、且低門檻的數字化轉型觸點?
已經有頭部機構在進行相關嘗試。在剛剛過去的11月21日,北京師大智慧教育科技研究院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下稱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成立大會在北京正式召開,包括教育部原副部長、國家教育總督學顧問張天保,北京師范大學教授、教育部全國教師教育信息化專家委員會委員裴純禮,教育戰略規劃專家、中國教育學會副秘書長高書國,全國著名教育專家、全國養成教育研究總課題組組長關鴻羽,北京師范大學教授、中國老教授協會教育專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宋鳳英,北京師大智慧教育科技研究院執行院長于華章,研究院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矩網科技副總經理王圣平等都出現在這次大會上。
教育部原副部長、國家教育總督學顧問張天保,北京師范大學教授、教育部全國教師教育信息化專家委員會委員裴純禮,教育戰略規劃專家、中國教育學會副秘書長高書國,全國著名教育專家、全國養成教育研究總課題組組長關鴻羽,北京師范大學教授、中國老教授協會教育專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宋鳳英,北京師大智慧教育科技研究院執行院長于華章,研究院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矩網科技副總經理王圣平(左一)等領導共同啟動研究院字化教育研究中心
這恰是如今探討教育行業轉型路徑的一個側影。值得一提的是,在成立大會上,包括關鴻羽教授、裴純禮教授等一系列學者都紛紛做了相關演講,從自身角度出發進行了相關探討。
教育產業轉型的數字化答案,或者說最小的數字化啟動觸點,在這次大會上已經出現。
一、教育數字化:
水面之上和水面之下
實際上,人口普查學歷造假事件僅是教育行業不透明的一個縮影。
同樣的案例還有很多,比如來自廣東高校畢業生就業中心的統計顯示,假學歷證書的比例高達23%。在今年深圳一家調查機構在人才市場隨機抽取了3000名應聘者的學歷證明,發現其中26%是偽造的。
此外,還有來自新華社公布的有關數字顯示,在我國為申請就業提出的學歷證書中,20%是造假。
原因是什么?在金融、工業都在趨向“陽光采購”等等數據透明的模式背后,為什么在教育產業仍然存在如此多的閉塞頑疾。
從市場的感知來看,教育產業一直處于數字化建設的進程中,比如對于教育模式的探索、教育形態的軟硬件結合、智慧教育的進化等等,這些都已經不是期刊論文,而更已經成為真實的教育數字化寫照。
但如果把視角拉大,則能清晰看到的是,這些水面之上的數字化動作僅僅對應的是教育產業的一個環節,或者說某個單點——也就是市場常說的教學數字化,對于教育產業的其它環節,比如學校機構內部的數字化體系建立、核心要素(證書、資質)的線上化認證、機構與學校之間的信息系統打通等等,鮮有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如果從數字化的診斷度來看,這些教育產業的組織內部、組織之間連接等數字化水位幾乎處于極低的水平。
這種數字化的低水位不僅帶來包括證書偽造、簡歷造假等等一系列人才資源等層面的社會問題,也更一定程度上反向限制著教學數字化的效果。
從國家過去幾年出臺的政策也不難看出這一點,即在單純的教學之外,國家陸續出臺了《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關于實施新時代基礎教育擴優提質行動計劃的意見》等一系列政策文件,其定調不僅在教學側,也更在教育企業和機構的內部數字化建設側,即只有整個產業能構建完整的數字化鏈路,才能徹底盤活全局。
但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和其它如金融、零售等產業相比,教育整個產業涉及的鏈條足夠長,且其中的角色更為綜合和復雜,同時對應的征信、安全以及數據流通模型相較于其他產業也要更多元、要求更高,對于教育產業的企業而言,不論是從要素層面,還是從角色賦能層面,抑或是組織數字化搭建層面,都很難找到一個滿足自身安全、合規需求的數字化服務商。
也或者可以說,對于如何實現教育產業內部的數據打通和連接,真正的切入點在哪里?對企業而言,其中最核心、最應該先被構建的數字基建模塊應該是哪個?不論對咨詢機構還是數字化服務商而言,這些問題都很難得到準確清晰的答案。
但對教育產業而言,這又是一個必行之事。即只有基于某種方式完成水面之上和水面之下的全部產業鏈的打通,才能讓教育產業真正完成全局的數字化轉型,釋放產業勢能。
前行之路到底在哪?
二、在動碼印章,
看見產業升級的最小觸點
實際上,這也恰是這次北京師大智慧教育科技研究院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的成立備受關注的原因。
即其是由矩網科技與北京師大智慧教育科技研究院聯合成立的研究組織,旨在通過標準化建設、組織行業研討等方式,加強對教育行業數字化升級的探討,通過對專家學者、合規服務機構等的引入,以探路者的模式尋求國內教育數字化的優解。
而在大會成立當天,一個選項已經被給出,就是動碼印章。對動碼印章的一個簡介是,其是由矩網科技研發的旋轉式打印機,但盡管是線下物理設備,它可以幫助教育企業完成多種不同場景的蓋章,并且保證同源、同模、同權,即可以滿足教育機構在不同場景乃至異地的用章需求,也更可以實現線上線下印章的一體。
客觀來看,這是一個很好的數字化觸點。
從整個動碼印章的全生命周期方案來看,其經歷了實名認證、印章制作、印章授權、流程審批、文件簽署、印記溯源、數據存證、電子臺賬等一系列流程,在每個過程中都保證了基于數字化體系的公開透明。
對包括高校院校、教育機構、智慧教育領域企業等在內的教育企業而言,最好的數字化轉型方式也或說通過數字化解決頑疾的方式并不是高屋建瓴地基于包括數據庫、定制化軟件等作為自身最小的切口,而更應該是基于最適合自身的情況進行數字化體系的撬動,動碼印章給出的恰是這個答案。
即基于動碼印章,從小的視角來看,院校、教育機構、智慧教育領域企業等能夠完成自身包括證書、材料、學歷認證、院校證明等一系列龐雜的認證,同時逐步完成從線下簽章到線上蓋章的轉變,從更小的顆粒度一步步完成自身的數字化意識構建。
而如果從更大的視角來看,動碼印章對應的也更是教育產業最核心的數字要素的線上化和流轉,基于其線下線上一體的方式,同時在其動態防偽碼的加持下,教育行業可以構建最底層的數據要素數字化,即證書、簡歷、院校證明等核心組件的數據化和線上化,進一步為后續的數字化體系做鋪墊。
此外,更為值得一提的是,在數字化之外,動碼印章也更通過包括區塊鏈技術、大數據技術,通過動態可溯源的方式完成教育體系更強公信力的構建。
實際上,這些在教育行業可以被看見的價值已經在不少領域有所驗證。比如在濉溪縣公安局,其就已經基于動碼印章進一步完善自己的業務辦理體系,通過在每個警務站分配一個動碼印章機,真正幫助群眾更為高效地完成業務審批,提高了自身的業務能力,同時基于數字化體系的方式保證公信力的一致對齊。
同樣的使用場景也更在湖北省公安廳機場公安局。此外,動碼印章還接入了海南省大數據管理局。據了解,矩網科技作為海南省統一電子印章公共服務平臺服務商,和大數據管理局共同推進統一電子印章系統的平臺設計,將動態防偽碼賦能印章,實現線上、線下驗真,并在海南省全省推廣帶有動態防偽功能的動碼印章。
客觀來看,動碼印章其在單純的真實可用的工具基礎上,其背后更大的價值更在于其可以撬動教育企業邁出數字化升級的第一步,即通過對文檔、資料、檔案等核心物料的整理歸納和線上化,進而基于這些核心要素的流通,完成整個產業鏈角色和環節之間的串聯,推動教育產業的數字協同和進化升級。
三、2024,
重新理解數字化基建
“我們的愿景是構建一個無假章、無虛假學歷的數字化教育環境,讓教育回歸本質,為社會培養更多誠信、有能力的優秀人才。”矩網科技副總經理王圣平表示。
研究院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矩網科技副總經理王圣平發表講話
帆船已經下水。據了解,矩網科技將在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內設立標準工作組,聚合教育領域專家、信息技術專家、行業代表等作為成員,研究數字化教育發展趨勢,針對教育行業的合規建設及印章安全管理做標準化規范內容輸出,形成完整的智慧教育標準化體系建設。
此外,其還負責整合優質數字化教育資源及技術,建立豐富多樣的資源庫,同時利用動碼印章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物聯網等先進技術,研發教育行業專屬印章合規管理平臺,定制教育數智動碼印章機,幫助教育機構實現真正的高效協同、便捷管理和信息安全等命題。
如果把視角拉大,能夠清晰可見的是,動碼印章更等同于打響教育行業邁入數字化深水區的第一槍,即基于這個靈活可用的公信力工具,教育行業在最核心的底層構建起一個清晰可視化的數字化基建體系,真正將生產資料轉化為數據,進而一步步完善自身體系。
可以理解為,這也正是教育產業需要的數字化基建。
FWD集團首席運營官(COO)Simeon Preston在談及到數字化時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們不僅僅在進行數字化轉型,我們正在推動整個業務的轉型。”對這句話的理解是,數字化轉型不僅僅是技術的更新,而是涉及到整個業務模式和思維方式的轉變,而這對于企業乃至整個產業的數字化升級尤為重要。
在過去的多年時間里,對于產業的轉型,人們更多的視角是在于上層的軟件、底層的數據庫、數據中臺等等,但從更本質來說,一個龐雜產業的數字化轉型涉及到無數的銜接和分工,而在其中最重要的則是構建一個清晰透明、準確可視化的底層數據系統,把要素作為整個產業數字化轉型的核心驅動,進而更科學合理地進行上層的體系建設。
而這也恰是動碼印章的基建價值所在。
當然,從數字化教育研究中心的角度出發,整個教育產業的數字化轉型必然還需要更多的基建工具和進度推進,比如上層的協同辦公平臺,比如中間的數據平臺等等,但能真實感受到的是,如今類似動碼印章這樣已經出現的新數字化產品已經可以作為企業乃至產業探索和構建數字化體系的一個有效抓手和良性支點。
比如在本次大會上,包括藍凌軟件、統信、致遠互聯、百望股份等生態企業也紛紛出現在現場,旨在為教育企業和高校機構提供更優質的數字化服務選項。
可以說,這些產業數字化基建如今正幫助不只是教育,還有更多的傳統產業一步步走向數字化時代,解決固有的產業要素流通,產業環節連接等固有問題,同時也更在幫助其中的企業和機構構建更強的業務能力和市場競爭力。
對于教育行業而言,數字化轉型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但對這個任重道遠的時代工程而言,能夠欣喜看到的是,新的支點已然出現。